頭條新聞,也不用我多說吧。
最近為幾部電腦的作業系統和硬碟作重新「策劃」,不太想動,但我很想走去中環的高級食府看看,究竟還有沒有人在那裏吃午飯。香港是一個這樣的地方。過去幾年我一直看著,真的準得出奇。一有跌市,高級食府人流就會急跌。一有升市,真的會有人午飯都魚翅撈飯。
科大Theory Lab內的內地同學有部分是香港股票的支持者。氛圍如此,有一些原本對股票沒有好感的同學,都將大部分身家進行「投資」。結果今日他們望著報價板,悔不當初。
要獨善其身,真的一點也不容易。在香港,過去一年如果你說沒有股票在手,幾乎等於說自己是一個笨蛋。跟朋友聚舊也好,吃飯也好,親戚見面也好,甚至寫Xanga也好,股票幾乎成為必然話題。沿著大街行過,最多人的地方不再是賽馬會,而是銀行或證券行。
望著Theory Lab內那幅廿蚊雞買回來的字畫「忍」。當初買回來,是要提醒自己做一個怎樣的TA。後來有中同來到Theory Lab,指著字畫笑說:「你咁都叫做忍?」其實自己對這個「忍」字的註釋,我都覺得很有火星味,地球人們不明白也不奇怪。
怎也想不到這個「忍」字會有其他用處。
兩天前,我就在自己的Xanga說,香港人應該珍惜現在已經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