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的目的,是提出一個問題。我自己有一個答案,但實行起來時卻有感不足。
在我腦裏,奧數班絕不同於一般正規的數學班。教中四時,在正規的數學班,我們容許一個老師向學生展示幾題一元二次方程的解法——即使這些方程的解法完全一樣,只是系數上的改變(當然,講解實根和虛根,最少也要兩個例子)。在奧數班,我不想、也不應該用很多很多的例子向學生講解質因數分解法和利用它怎樣求正因數個數。
在全港性的奧數訓練班,學生平均質素較高,這樣的想法似乎沒有太大的異議。但數年前開始,香港開始有學校性的訓練班。撇除全港最頂尖的中學,其他的學校每一級要找6個或以上達到上段所講的「一點即明」的學生,也殊不容易。而這些班是用教育局撥下來的錢搞的,每一塊錢都要向上頭負責。而這些班的洗費卻比其他性質相同的班多很多。於是,在所謂的經濟效益前提下,每一級都要找起碼十來廿個學生去參加奧數班。這樣,奧數導師要不就犧牲了部分較弱學生的利益,維持「一點即明」的模式;要不就「我為人人」,即使多簡單易明的東西也好,也需要說得很仔細清楚。
後者的模式聽起來似乎很好。但想深一層,當班中學生的水平有很大差距時,這個模式其實是犧牲了資質較好的學生的利益。雖然香港回歸中國已有十一個年頭,但香港到底不是共產,我們絕不應奢求所有學生都得到一樣的教育深度。資優教育的目的,是要讓資質好的學生接收更好的教學資源,達到「拔尖補底」的「拔尖」效果。再者,這個模式下,已懂的學未必會乖乖地坐在這裏陪你,帶來的課室秩序問題也不容忽視。
但維持「一點即明」的施教模式,明顯地令水平較差的學生難受。自己也做過學生,當然也明白最痛苦的莫過於坐在這裏1.5小時,講者的說話卻沒有半句聽得明。同樣地,維護了水平較高的學生的利益後,卻帶來水平較差的學生的秩序問題。
怎樣在兩種模式之間尋找一個平衡,就是我一直問自己的問題。就此打住,希望各位先賢可給小弟一個好的答案。
2008年10月27日 星期一
生果金
生果金設資產審查,惹來批評處處,連保皇的民建聯也一起反對。政治上,我先不管曾蔭權是否高瞻遠矚,他想出這樣具爭議性的建議(不要告訴我他白痴到以為香港人會全部覺得資產審查無問題),先不和保皇黨商量一下,後連民意諮詢也省卻,他犯下了政治錯誤是無容置疑的。
我們先看看生果金的本質。生果金現在的確某程度成為曾生口中所說的「補助金」。但,既然香港有綜緩,為甚麼要硬地將生果金改變成與綜緩類似的項目?曾生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應該給社署加多些人手資源去令更多人善用綜緩系統。
再來談他的「高瞻遠矚」。講真,n年後的老人數字估計確實相當嚇人。想一想,嚇人的感覺不是在自己身上第一次出現——這些數字似乎在另一樁事件中出現過。對了,是強積金。根據同一堆數字,政府跟我們說,現在不設強積金,將來政府就難以應付養老這個大問題。
今天看明報,我們見到有老人家為了幾塊錢去搶《招職》口角打交。根據政府的邏輯,多少是因為當年沒有強積金,當年的小伙子小妮妹未懂得未雨綢繆,導致今天的淒涼。若強積金是成功的話,n年後,我們將只會見到很少很少老人家為一塊幾毫爭先恐後。到時生果金還有需要變成「補助金」嗎?若無需要,曾生拋出這堆數字去為資產審查制度辯護,又有何意義?到時,若政府還想擺出敬老的姿態,大可將生果金減到政府可負擔的水平——若老人家那時真能做到生活康泰,反對的聲音總比現時見到不少老人家正在捱苦的大環境下少。
最後,作為一個香港小市民,向偉大的特首提醒一句:你咁得閒理n年後的事,不如先搞掂自己的低民望和香港接下來面對的經濟問題吧。
我們先看看生果金的本質。生果金現在的確某程度成為曾生口中所說的「補助金」。但,既然香港有綜緩,為甚麼要硬地將生果金改變成與綜緩類似的項目?曾生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應該給社署加多些人手資源去令更多人善用綜緩系統。
再來談他的「高瞻遠矚」。講真,n年後的老人數字估計確實相當嚇人。想一想,嚇人的感覺不是在自己身上第一次出現——這些數字似乎在另一樁事件中出現過。對了,是強積金。根據同一堆數字,政府跟我們說,現在不設強積金,將來政府就難以應付養老這個大問題。
今天看明報,我們見到有老人家為了幾塊錢去搶《招職》口角打交。根據政府的邏輯,多少是因為當年沒有強積金,當年的小伙子小妮妹未懂得未雨綢繆,導致今天的淒涼。若強積金是成功的話,n年後,我們將只會見到很少很少老人家為一塊幾毫爭先恐後。到時生果金還有需要變成「補助金」嗎?若無需要,曾生拋出這堆數字去為資產審查制度辯護,又有何意義?到時,若政府還想擺出敬老的姿態,大可將生果金減到政府可負擔的水平——若老人家那時真能做到生活康泰,反對的聲音總比現時見到不少老人家正在捱苦的大環境下少。
最後,作為一個香港小市民,向偉大的特首提醒一句:你咁得閒理n年後的事,不如先搞掂自己的低民望和香港接下來面對的經濟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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